回永昌侯府的马车上,婆母笑盈盈地看着我。「穗儿,其实你心底,是不是早就想和离了?」这话不假。嫁给裴凌之两年,我无一日过得开心。他出身簪缨世家,才识渊博,芝兰玉树。向父亲求娶我时,也曾眉目缱绻地望向我。我是怀着一颗欢喜赤忱的心嫁给他的。他说我握剑的手粗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