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桑年坐在餐桌前,低着头机械地吃着早餐。裴谨言和孟微晴从楼上下来,孟微晴的脖子上满是吻痕,笑容明媚而刺眼。桑年目不斜视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桑年的薄唇微微颤抖,还没来得及开口,裴谨言已经勃然大怒。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,玻璃碎片四溅,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边,冰凉刺骨。“本以为你学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