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这一句把程溪一下戳中。她猛地坐起来,环抱着宁蓁的细腰大哭起来:“都怪我,呜呜呜,不该硬撮合你和徐易霖的。早知道他这样,我怎么都不会带他认识你,你也不会被他们家这么羞辱。他们凭什么,你这么好。”程溪越哭越伤心,眼泪全部蹭在宁蓁的睡衣上。宁蓁头疼的按按额头,怪自己是那根筋不对,非要要请程溪喝酒